本文原载于《北京对台工作》
2025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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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符昭骞作为一名黄埔军人,和他的千千万万个战友一起,在抗日战争中为保卫国家和民族利益而奋不顾身,奉献了他们的鲜血乃至生命。今逢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80周年,在这里介绍一些我所知道的父亲和他的战友们的故事,以使后人对抗日战争,对黄埔军校和黄埔精神有更多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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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昭骞1933年参加长城抗战时的留影
老红军赵荣声受中共指派,曾经长期担任卫立煌将军的秘书,他在晚年到我家里看望我母亲时对我回忆说:“我1938年在卫将军那里见你父亲读《论持久战》,很难得,很开明……,你母亲为人谈话很直爽。”
说来,赵荣声对于我父亲的了解是有限的,对于我父亲与卫立煌将军的关系所知也是很有限的。
父亲于1933年在长城抗战时期就公开发表过文章,表达了自己对于这场民族保卫战的立场和观点,也可以说这些文字代表了那一代黄埔军人的立场和观念。
1933年3月,父亲随刘戡八十三师将士一同在古北口长城抵御日军,艰苦作战。郭岱君主编《重探抗战史一:从抗日大战略的形成到武汉会战,1931-1938》一书中对“长城之战”的记述:“……在南天门、八道楼子一带与日军浴血作战,(1933年3月)14日,第十七军第八十三师(师长刘戡)也加入战斗,日军飞机轮番猛烈轰炸,发动全面攻击,连续五昼夜未稍停歇,中央军伤亡极大,第二师退后整补,八十三师仍坚持不退。八十三师伤亡惨重,阵地不断被日军攻占,刘戡准备自杀,被参谋长符昭骞等人拦下来。”
就在这硝烟弥漫、战火纷飞的间隙,父亲的一篇《抗日作战应有之认识》(于“全国报刊索引”网页可以查阅)的论著,发表在1933年民国《精诚》月刊第一卷第三期,全文八千余字,附有图表。该文不仅介绍了日本全国海、陆军及航空队的军事装备、数量、战斗力,日军所使用的新式武器、性能,同时对中日两国军力、装备,各自训练、技能作优劣对比,而且还详细分析了我国国土的地理特点,并且就对抗作战中基本作战技能、防备毒气攻击、阵地攻守以及对付战车、坦克和步兵武器打敌机等破敌方法都做了普及性知识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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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昭骞著《抗日作战应有之认识》发表于1933年《精诚》月刊之影像
在当年情报、资讯均不发达的条件下,文字表述存在一些值得商榷的地方,但是值得关注的是这篇文章最后的“结论”。
父亲在文章的“结论”中写道:“查暴日之装备编制,均较我优,原无胶着于一地带长久和相持之可能,然我之决心,乃在长期抵抗,须抱大无畏之精神。”并特别强调,我们要以“辽阔之国土,利用城池及地形,河川山地等”,“构筑连环不断之工事”“以不规则之游击,以劳敌军”“使敌攻不胜攻”,我方则“保持野战军主力,不被暴日歼灭,则随时随地可以逆袭及攻势转移”,“敌占据之地域愈广,其后方之联络线愈长,补给亦愈不易”,“想相持既久,终有我战胜之一日”。
同一时期,父亲还有一篇能查得到的论著,也发表在该月刊,文章写道:“东邻倭……攫取东北,更毫无忌惮,进扰津沪,欲强迫我屈服于城下之盟,以遂其梦想大陆政策之实现,及遂其任意宰割之野心”,我举国一致“宁为玉碎,不图瓦全”,必“准备武力,长期抵抗,以期收复已失之锦绣河山”。如此等等,表明了当时中国军人维护祖国统一的顽强意志和决心。
应该说这些文字代表了绝大多数从黄埔军校培养出来的将士之军事思想和观念。
在北伐时期,父亲就与卫立煌将军结识,在抗日战争的十余年作战中,父亲在卫立煌将军麾下于京西驰援南口战役、忻口战役乃至晋南游击作战和中条山战役中,无论是领兵奋战在一线阵地,还是运筹帷幄埋首于参谋业务,始终是兢兢业业,和他的战友们一起不断给予日军以顽强打击,即便在中条山阵地失守、身陷敌后、给养断绝之时,依然能“杀马充饥,采草果腹,与敌相持”,最终率队突围渡过黄河归队,再上战场。
更为可贵的是,在与日作战的同时,父亲还积极宣传鼓励民众抗日,普及对日作战知识。父亲的战友吴宗泰将军晚年写给我的信中,就曾回忆写到:“你父亲在古北口抗日时,著有一部《抗日手册》,给当时抗日部队帮助也不少。”这本小册子我看到过,有巴掌大小,可以揣在衣袋内随身携带,其中绘有图示,介绍怎样打坦克等等,白色封面印着鲜红的“抗日须知”四个字。父亲还著有一册《南羊圈战斗经过》,是介绍晋南游击作战时期抵御日军的亲身作战经历的。可惜,没有能保存下来。
纵观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的历史,充分反映出全国军民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能够联合世界上爱好和平的各国力量抵御外侮,战胜日本法西斯,取得抗日战争的伟大胜利。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的胜利,正是源于“持久抗战必胜”的理念,全国军民以大无畏的牺牲精神,在广阔的国土上与日寇殊死作战,以游击战与主力部队野战军大会战相配合,最终赶走了日本侵略者,取得全民族抗日战争的伟大胜利。
(本文选自《北京黄埔》2025年第1期,作者系黄埔教官符昭骞之子)
作者 | 符兹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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